凤凰面具

蘑菇

都市生活

车过徐州,窗外的颜色方始变化,绿色更翠,更多水润光泽;沿途村庄建筑的格式也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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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弄鬼

凤凰面具 by 蘑菇

2021-9-19 21:31

  温格先生回到自己的房间,洗完一个热水澡准备休息,电话忽然响了。
  “你的床头有份东西,仔细看看。”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号码他也不认识。
  温格意识到什么,马上掀开枕头。
  果然,一只淡蓝色的信封安静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如果在另一种情况下,这样的信封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个美丽的约会,或一些比较暧昧的内容。
  温格哆嗦着伸出手,很快又把手缩回来,抱着脑袋仔细想了好久,才打开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支票,金额处是空白,备注部分显示,这张支票可的最高限额是五十万美金。
  谁的命能值五十万!
  温格惦着这张薄薄的支票,他需要为这五十万去冒险吗?
  答案很明显,不管他需要不需要,京都有个人的生命值这个价钱,而他必须去完成这个不可拒绝的使命。
  卡尔先生住的京都早田私人医院,是一家心血脑管专科医院。院长早田佐治博士是日本心血脑管病知名专家,同时还担任着京都大学医学院的教授。
  卡尔住的病房在住院部二楼,一间加特护的高级病房;房间里随时都有一位漂亮的女护士守护。
  十二点刚过没多久,良子接到一个电话,随即就显得坐立不安,紧咬嘴唇脸上泛起潮红。
  卡尔身体虚弱加上精神困倦,十点左右就睡着了。
  良子看看输液架上的药瓶,按照现在的速度,输完这瓶药液用不了半小时。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走到病床前把输液夹调整了一番。滴注的速度明显慢了,至少能坚持一小时。
  十二点半,走廊里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走到卡尔的病房门口停下来;随即,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咯!咯!咯!”
  良子正坐在卡尔的病床前看书,听到敲门声站起来去开门。
  可是,门外空无一人。
  她走到走廊上向两边看看,除了苍白的日光灯,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与以往一样死气沉沉的样子。
  良子回到病房,关好门继续看书。
  两分钟过去了,走廊里又传来一串沉重的脚步声,这次,又停在这间病房前,接着,又是三声敲门声“咯!咯!咯!”
  良子小跑着来到门前,猛的拉开门。
  外面依旧空荡荡的,鬼影子都没一个。
  良子叫了一声:“谁?谁在哪里?有人吗?”
  没有人应答,她的声音传出去没有多远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
  良子关好门,抓起病房里的电话给值班室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这种情况下,不是值班室正有人打电话,就是电话没放好。
  良子一遍遍拨打着值班室的电话,突然!脚步声又在门外响起来,并在病房前听下。
  “咯!咯!咯!”病房门响起三下敲门声。
  良子吓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吱乱响。她看着房门慢慢站起来,靠着墙瑟瑟发抖,就是不敢走过去开门。
  每个有年头的医院都免不了要有一些与鬼神有关的传说。早田医院是一家心血管医院,心血管类疾病属于死亡率比较高的疾病。所以,在早田医院去世的心血管病人已有百人以上。
  这里最著名的一个传说是,有位叫山下的曾经在这里供职的医生,因为出车祸死在医院门前。大约半年后有夜班护士说,她在半夜一点左右看到山下医生从走廊里走过,并且走进一间病房进去查房。
  良子瞟一眼表,指针正好指向凌晨一点钟。
  “咯!咯!咯!”又是三下敲门声。
  “小姐,去开门吧。”卡尔先生忽然说话了。
  “啊!”良子长长的惨叫一声,被吓得昏厥过去了。
  传说的后半部分是,每次被山下医生查过房的病人,第二天无一例外都会去世。
  房门被慢慢的推开,一个瘦长的影子投射进来。
  “进来吧。护士小姐已经被你吓昏了。”卡尔注视着病房门,安详的说;“我这辈子有两大遗憾,一是没见过上帝,二是没见过魔鬼。为什么还不进来?让我看看魔鬼到底是什么摸样?鬼魂是没有影子的,你不是鬼,是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走进病房,他的头部被风衣的帽子遮住,整个脸部陷在黑影中。
  “虽然你穿着高跟鞋,我还是认出你了。温格先生,谁让你来的?”卡尔按动旁边的按钮,病床缓缓升起一些,把卡尔的上半身支起来。
  黑衣人没有说话,走到输液架前拿出一支注射器,准备向输液瓶中注射。
  “唉……”卡尔长长的叹息一声;“温格,你上当了,你们都上当了。”
  黑衣人已经完成了注射,抽出注射器塞进口袋里。接着退后两步静静的站着,似乎在等待某个时刻的到来。
  “我说,你们上当了。”卡尔伸出手臂;“瞧!半小时前,针头就被拔下了。”
  黑衣人吃惊的叫一声,转身要走。
  “温格,你以为自己还走得了吗?至少,不该从那里走。”卡尔又叹息一声。
  黑衣人刚冲到门边,刚才还阴森安静的走廊里忽然热闹起来。护士们的说笑声,医生的呵斥声,病床被推动的声音,还有病人家属的感谢声。
  “谁下的命令?哦,温格先生,你一直受我的指挥。不会有人当面对你下指令。看,他们考虑的多么周全。即使你失手了,也不会牵连到别人。”
  黑衣人迅速关上房门走到窗户前把窗帘拉开一条缝。接着,他把整个窗帘都拉起来。
  窗帘后面赫然是一堵墙,这间病房根本就没有窗户!
  “哈哈哈哈。”卡尔大笑着坐直身体,指着黑衣人;“温格,太可笑了。我如果早知道你如此愚蠢,根本就不会出那么高的价钱雇佣你。”
  黑衣人已经在病房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别的出口。他掀起帽檐,果然是温格。
  卡尔满意的点点头:“坐下吧,很快就会有人来了。在此之前,让我们开诚布公的谈谈,好吗?”
  “为什么是陷阱?”温格点点头,手插进衣兜。
  “我劝你别用那玩意儿,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卡尔不屑的说。
  “为什么?你早知道我要来?”温格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卡尔脖子旁。从这个位置,他至少用三种方法可以让人在三秒钟内停止呼吸。
  “我吗?当然不知道,可是有人知道。”卡尔看看温格的手,不在意的笑笑;“他故意让你们知道保罗没死,并且落在他手里了,是吗?”
  “是不是故意……我不知道,保罗一直没有和我们联系。”
  “应该错不了。”卡尔咂咂嘴;“你们不得不来杀我,他就是这么聪明。今天晚上他来看我时,说:卡尔先生,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生一点小小的意外,有人要来杀你。瞧,你真的来了。”
  “你是说那个可恶的中国人?”温格犹如困兽一般,眼里冒着凶光。
  “还能有谁?下指令的是个笨蛋!”卡尔不满的说;“你一来,我最后一条退路也就断了。从现在开始,我只能跟着他卖命。还有你,温格先生,如果你想活着离开日本的话,最好把你的手拿开。你应该相信我,也只能相信我。这间病房里有监控设备,你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看着呢。”
  良子小姐呻吟一声睁开眼睛,“啊!”的一声大叫着跑出病房。
  凄厉的叫声,响彻早田医院。
  渡花琴酒屋。
  祝童与松井平志正在下一盘围棋,他们已经下了四盘,松井平志满脸倦怠,客人不走,作为主人总不好不陪着。
  松井平志棋风细腻稳健,祝童对上这样的对手少不留神就是个一败涂地的局面。也许是松井平志不适应祝童大开大合的凶猛棋风,也许是为了给客人留点面子,两人厮杀到凌晨一点半,竟然胜负各半。
  春子和于蓝是两位合格的看客,观棋不语一派淑女兼君子风范。难得的是,她们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意思。
  春子的手机响了,她听完凑到祝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不下了,知道你一直在让我让得很辛苦。”祝童推枰而起;“时候到了,平志君,可有兴趣去早田医院一趟,把卡尔先生接过来。”
  “这个时候。”松井平志揉着眼睛说;“卡尔先生的身体允许吗?”
  “他根本就没病。”祝童嘿嘿笑着:“他是在演戏呢,就是有病现在也全好了。”
  “你说的今天晚上京有事发生,是卡尔先生?”
  “刚才,有个刺客进入卡尔先生的病房。”
  “刺客!卡尔先生遇刺了?李先生,你早知道,是不是?”
  “大概差不多。”
  松井平志沉吟片刻,嘴角浮起与祝童一般的笑纹;“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导演。我猜,刺客大约是温格先生吧?”
  “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难道早田医院没有你的人?”
  “平志君,这里是日本啊。”祝童两手一摊;“我倒是想做点什么,所以才请平志君派人派人把卡尔先生接过来,并且尽快把他送到上海。”
  “早田医院真的没有你的人?”
  “有一位护士小姐,春子小姐用五十万日元雇她帮点小忙,包括给我们报信。”
  “你就不怕卡尔先生真的被刺客杀死?”松井平志比较担忧卡尔,下午去医院探视时,卡尔满脸满身的憔悴,不像是装病。
  “那样的可能只有百分之一。可我觉得,卡尔先生既然能装病,就不会轻易被人干掉。他还欠我一大笔钱呢。至于温格先生……我相信他不是个傻瓜。见多识广的人更知道敬畏,前FBI特工们最识时务。‘前’的意思,就是已经退休了;现在是废物再利用,没有做杀手的资格。”
  松井平志马上招呼两个渡花琴的伙计去早田医院。
  不过半小时时间,渡花琴的伙计就把人接回来了。
  两个,不只是卡尔先生,垂头丧气的温格先生也跟着来了。
  “我输了。”松井平志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刚才,他和祝童打赌,如果温格先生也跟着来了就算输。
  赌注是卡尔,松井平志也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高参,他想把卡尔留在身边。
  至于温格先生,在他们看来是个谁都不想要的废物。
  “我觉得你真是能与神沟通的人。”松井平志看祝童的眼光又变得很奇怪,一个人能把事情算计得如此精准,也太可怕了。
  “神也怕死啊。”祝童看着温格一语双关的说;“我提醒过你,谁知道你会误解我的意思。你如今有两个选择,一是和我们全方位合作演好这出戏,二是留在日本。”
  “你为什么相信我会说出你需要的东西?”温格小心的问。
  “当然不相信。有人对我说,世界上有两种人的话绝对不能相信。您以前的身份就是其中之一。可是,我认为你有办法让打消我的疑虑,不算难吧?”祝童和温格对视着,他们眼睛都不眨半下,都想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别的内容。
  “我真正的老板是雷曼先生,没有他的指令,我不会杀任何人。”温格移开眼睛,他从祝童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东西。也可以说,那双眼睛里的内容太多,以至于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雷曼先生是美国参议员,我应该在意他吗?”祝童也加了分小心。温格眼睛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恐惧,这实在有点奇怪。
  “只怕您应该考虑到雷曼先生的感受。”温格看一眼周围,说:“我能跟您单独谈谈吗?”
  “很晚了,明天还要谈判,我只能给你十分钟。”祝童看看手表,对松井平志说;“有安静点的房间吗?”
  这个时候当然有安静的房间,祝童和温格来到隔壁。
  “温格先生有什么话,请讲。”
  “能确定我们的谈话不会被第三者听到吗?”温格四处打量着。
  “请把你手放在桌上。”龙凤星毫在祝童指尖旋转,他注视着温格的左手,似笑非笑的说:“我刚才说过,我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如果我认为你可能怀有某种不友好的动机的话,莫怪我先发制人。”
  温格的左手一直放在口袋里,听祝童如此说只好拿出来放在桌上:“瞧,我手里什么也没有。”
  “嗖!嗖!”两声,龙凤星毫射出,钉在温格左手腕的脉门上。
  温格深深的呼吸着,强忍着钻心的酸疼:“你这是做什么?”
  “因为你说谎。”祝童翻开温格左手的衣袖,露出一枚注射器。
  他从温格袖口撕下一片布,小心的裹在注射器上。
  “这是什么?难道温格先生的业余爱好是变魔术?”
  温格没有说话,他在经历着一种陌生的痛楚。龙凤星毫钉在他的脉门上,发出冷热两股气流顺着经脉上行,温格的半个身体已经失去控制了。
  “我猜,里面是一种特效药。”祝童把针头对准温格的手腕;“要不然,你不会随时戴在身边。”
  温格眼里流露出极度的恐惧,他眼看着针头一点点接近,却毫无办法。
  “你就没什么可说的吗?比如说雷曼先生。”祝童在针头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停下,拔出凤星毫。
  “请小心点,小心点。”温格已经是满头虚汗。
  “里面是什么?”祝童问。
  “茶花。”温格用颤抖的声音说。
  “茶花。”祝童念叨着,他还不知道自己曾经被这种东西害得差点丢掉性命;“很厉害吗?”
  “它是一种强力毒素,只要一点点,就能……就能……”
  “你为什么要杀我?”祝童将针尖对准温格脉门上的一条血管;“卡尔不是你的目标,对吗?我喜欢诚实的人。”
  “它不是个针管,是一只发射器。”温格闭上眼。他到底经验丰富,面对如此要命的威胁,知道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在看着自己的生命在针尖颤抖的折磨下,不可能保持思维的冷静。
  “我不想听这样的话。”祝童把针尖换成龙星毫,轻轻点在他的肌肤表面。
  温格颤抖得更厉害了;“不是谁,是卡尔。他说,只要干掉你,我们两都解脱了。”
  “很诚实,可是,我想听点别的。卡尔,他有资格吗?我很怀疑。”龙星毫已经刺入卡尔肌肤,一点血珠悄悄渗出来。
  “是雷曼先生,他不希望您呆在现在的位置。”温格终于说了。
  “你可以睁开眼了,我们来谈谈雷曼先生。”祝童移开龙星毫和针管,凤星毫还钉在温格脉门上。
  温格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尽管左半个身体还不听使唤,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了。
  “雷曼先生认为,井池财团以前的做法是愚蠢的行为。还有人认为,如果福华造船能掌握在自己人手里,就应该试试,这是一桩能带来丰厚收益的生意。因为你的出现,雷曼先生的意见得到了尊重。”
  “可是,他为什么把股份卖给威尔逊夫人?”祝童有点不明白。如果雷曼参议员不把手里的股份出让,大可在合联船舶的董事会上表达自己的意愿。
  “因为,他近期一直在做另一项预案,游说一些朋友对日本政府施压,希望能阻止福华造船项目。同时还在力图让美国国会通过一项议案,限制日本与中国之间类似项目的合作。”温格擦着头上的汗,因为注射器或发射器的针头正在他的眼前摇摆。
  明白了,雷曼的两项努力只要有一个奏效,合联船舶的股份马上就会一钱不值。
  “他一定遇到困难了,是不是?”
  “所以我才接到刺杀你的指令。”温格点点头;“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的任务是阻止福华造船在六月之前签约。”
  祝童一时有点失神。
  王向帧也说过,福华造船必须在五月份完成谈判并签署正式合约,想必,他也得到了一些模糊的信息。
  “我可以走了吗?”温格低声问。
  “不行。”祝童清醒了;“至少在五月底之前,你必须呆在日本。在此期间你可以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话要说,如果我发现你有一点隐瞒或欺骗……回禾吉大师的濑清寺新卖了一块墓地,收容一个孤魂野鬼正是佛家的本分。”
  “很遗憾,你不能那么做。”温格不满的说;“我的夫人知道我来日本了,雷曼先生也知道,井池财团将要承受很大的压力。”
  “这件事和井池家族没什么关系。”祝童捻动龙星毫,划出一个小小的“鬼”字。
  温格瞪大眼睛忍受着,“小鬼”被种进他眉心,世界忽然变得纷杂而凌乱,很快,他的神智开始模糊……
  “温格先生,您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祝您美梦成真。”
  祝童不会高深的固字术,那项神通经过他的钻研,演变为一个小小的把戏。温格先生是一个尝试的人,祝童很期待的看着他。
  正好十分钟,松井平志推门进来。
  “温格先生怎么了?”
  “他病了,马上把他送去早田医院。我听说那里是京都最好的心脑血管专科医院。”祝童拍拍手;“平志君,温格先生就交给你照顾了。告诉早田院长,怎么治疗都可以,就是不能在他身上动手术。”
  “这样啊。”松井平志苦着脸。
  温格如今的状态几乎就是一个白痴,他的双手不停的在眼前摇摆着,嘴里嘟囔着:“蝴蝶,蝴蝶,飞了……”
  温格身体健壮,底子厚基础扎实;“小鬼”大概能存在一周到两周左右,随后,他会逐渐清醒过来。他的症状大概相当于……西医太复杂了,如果早田博士用药不重的话,估计一两个月内不会出人命。
  回到九津,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祝童看到楸雾那边还亮着灯,就不由自主的走过去。
  推开门,只叶儿在客厅里守着两台电脑,别的人想必都去休息了。
  “顺利吗?”叶儿抬起头,甜甜的一笑。
  “还算好吧;通知上海,卡尔坐明天上午的飞机,请……要麻烦黄海了。请他去接一下,并找个安静的地方暂时安置卡尔先生。”
  祝童原计划请秦可强帮忙,可是面对叶儿充满信任和爱恋的眼神,不知怎么竟说出这样的话。
  他马上就后悔了,卡尔身份敏感,时间点敏感,黄海能应付的来吗?
  那边,叶儿已经拟好一份邮件,分别发给金融工作小组和福华筹备处;还有一份给百里宵。
  “我想,请百里先生接待卡尔先生比较合适。”
  叶儿的善解人意让祝童很是感动,由百里宵接待卡尔确是最好的选择。
  “有份文件,首长让先看看。最近几天就会公布。”叶儿打开一份文档,拉祝童坐在电脑旁。
  这,就是那份四部委联合签发的文件。
  叶儿的发梢带着清新的体香掠过他的脸颊,特别探出衣领的一截雪白的玉颈,刺激得祝童无法自持。
  他的心思根本不可能投入到枯燥的文件上,一把将叶儿揽在怀里。
  叶儿软软的挣扎,浑身的气力被抽空般软过来。
  即使隔着几层织物,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别这样,萧萧刚睡下。”叶儿看着隔壁,勉力挣出一句。
  “萧萧最善解人意了,她就是没睡也会装睡。”祝童在叶儿耳边低语着,舌尖轻轻舔舐着嫩滑的肌肤。
  叶儿低下头,秀发披散下来遮住绯红的脸颊,不堪挑逗的娇躯用不上半点力,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越来越模糊。
  祝童的双手上下游走,已在描绘着动人的曲线,他勾起叶儿的下巴,寻到温热的红唇,吻下去。
  叶儿紧闭双眼,任凭轻薄,互相纠缠着,她的手臂环住祝童的脖子,急促的喘息着。祝童似乎想把叶儿融进自己体内,一双手臂把她勒得连呼吸都分外困难。
  “好叶儿,我们已经一百年没有接吻了。”祝童喃喃着,手已经探进衣服伸出。
  “前天才……不行啊,你冷静一点吗。”叶儿的话分不清是拒绝还是娇嗔,祝童更加放肆了。他嘴里含着女儿玉,贪婪的吮吸着女儿香,把女儿家的娇羞一点点化为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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