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

蘑菇

都市生活

车过徐州,窗外的颜色方始变化,绿色更翠,更多水润光泽;沿途村庄建筑的格式也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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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捉奸

凤凰面具 by 蘑菇

2021-9-19 21:31

  天夜牧场,星奕湖心小亭内。
  井池雪美依偎在蓝夫人脚边,低低啜泣。
  威尔逊夫人的谋划被祝童借白家树点破后,井池雪美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马上安排川中宏在井池财团内部展开大规模调查,结果一小时前交到井池雪美手上。
  威尔逊夫人介绍给井池雪美的一批金融专家,借着财团转型的机会,一年来已经渗透进樱花银行和樱花保险公司樱花资产管理公司的多个要害部门。他们收集了大量内部信息和资料,这些东西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掌握,一旦井池财团遇到来自外部的冲级,势必会面临崩溃的威胁。
  眼前就有一场冲击将要到来。
  雷曼参议员明天就要到日本,他的真正目的是要阻止原属于井池财团的福井船厂与中国合作建立福华造船。前奏部分当然要对着井池财团,这股风浪如果被掀起,井池雪美乃至井池财团势必要受到牵连。
  从昨天开始,日本国内的媒体上就有一些针对福华造船的质疑传出来;井池雪美与中国医生的风流韵事也出现在一些八卦期刊上。可以确定的是,对手已经张开一张大网,雷曼先生只要在京都发出声音,一股巨大的波浪将开始冲击井池财团看似稳固根基。
  银行最怕的是失去客户和同行的信任,丧失井池家族视若珍宝的信誉。井池雪美还得到一份评估报告,威尔逊夫人之前借给她的资金签署过正式协议,而这些协议都有巨大的隐患,因为抵押物都是樱花银行的股票。
  一旦井池家族受到此次风波的波及,如果有人趁机造势的话,樱花银行的股价一定会受到影响。如果跌到一定程度,樱花银行,这枚井池家族的明珠,很可能会易手他人,最终落到威尔逊夫人手里。
  “还不算晚,我们已经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总会有办法的。”蓝夫人爱抚着井池雪美的肩膀,得到消息的时间太短,此刻,她只能这样说。
  说到底,如今要考量的是双方的实力;如果任凭对手展开攻击,井池雪美就需要大量的现金,应该说巨量的现金以抵御对手的攻击。井池雪美还弄不清对手在股市上吸纳了多少樱花银行的股票,中小股东中有多少人的股票已经易主了。
  井池雪美感到安慰的是,她的手里还握有足够说话的股权。井池家族一直很保守,财团董事会都是家族内部的人;最危险的是之前松井平志掌管的樱花资产管理公司的金融投资业务。
  松井平志离开家族后,因为井池雪美认为财团的金融投资业务太保守,人员被大幅度调整。新上任的主管是威尔逊夫人介绍来的两位金融投资专家,川中宏的人水平有限,不可能在短短的两天内搞清楚财团有没有介入比较危险的金融衍生品业务。
  “李想正在想办法对付雷曼先生,雪美小姐,你可以询问一下他的意见。”蓝夫人抬起她的下巴;“你没时间哭泣,如今,每一分钟对你来说都价比黄金。你们之间即使有什么不愉快,这个时候也只能同舟共济。”
  “同舟共济。”井池雪美安静的想了一会儿,站起来拉住蓝夫人的手;“我明白了,谢谢夫人。可是夫人,我能叫您一声妈妈吗?”
  “好孩子,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乖女儿。”蓝夫人把井池雪美揽在怀里,爱怜的叹息一声。
  京都,渡花琴酒屋。
  史密斯十二点才走进来,身边也有两位保镖,不过他很开心。
  “亲爱的平志先生,我也喜欢高尔夫。”史密斯做人很直接,一见面就要求松井平志也为他在海尔诺租下一座别墅。
  “晚了,李先生能住进去,使用了六位俱乐部高级会员的权益。海力诺不仅对客人很挑剔,对会员同样有严格的审查手续,我不能让朋友太为难。”松井平志说。
  “李先生,明天我们谈点什么呢?”史密斯无辜眼神,让祝童哭笑不得。原来,他白天在谈判桌上是在演戏,而自己却当真了。
  史密斯拿过祝童身前的合同翻看,很快就给出自己的看法:“这部份费用有问题,用在渡边俊渡边俊身上的五十万美金应该被看当成一项投资。他很有运动天份,您认为呢?黑人的运动基因很发达。高尔夫又是一项注重技巧的运动,而亚洲人很灵巧。我认为……两位不要有什么误解,我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他要说什么?”祝童皱起眉头,史密斯这番话里有不少陌生的词汇,他的英语水准还不能完全理解史密斯为什么说到一半不说了;他不是比较直接吗?
  “史密斯先生的意思是,渡边俊是一个混血儿。他身上具备从事高尔夫运动的天赋,所以,这项投资比较有前途。”松井平志在一边解释。
  “很好。”祝童笑逐颜开;“既然史密斯先生如此看重渡边俊先生,那么,对他的投资就由您负责,有意见吗?”
  “李先生的意思是……”轮到史密斯不理解了。
  松井平志同样给予解读;“李先生建议,渡边俊需要的五十万美金的投资,由您负责。”
  “不好,我虽然有兴趣,可没时间关注这样的小生意。你知道,那需要一个运动专家组成的团队。平志君,您负责什么?”“我付出的更多,汉密尔顿勋爵的保镖与对两位的安全提供保护。”松井平志安然一句,史密斯不说话了。
  从渡花琴酒屋到海力诺俱乐部的别墅有一段颇远的距离,松井平志派出两辆车护送祝童。
  路上,叶儿依偎着祝童,好奇的问:“你们刚才说了那么多,有什么意义?”
  “我们在磨合啊,傻瓜。”祝童刮一下叶儿鼻子。
  生意就是这样,有时候必须说些傻话,在某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上纠缠较量进而达成妥协。时间久了,默契也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祝童忽然感觉到叶儿手心变得潮湿了。
  两人之间从热恋到分手,再到如今的和好,已然有两个多月没有过亲密接触了。
  祝童与她相握的手不由自主的下滑,落在叶儿修长的腿部,拳峰轻轻在圆润处轻轻摩擦。
  叶儿的呼吸慢慢加重,低下头,让三千青丝遮住滚烫的面孔。
  车上除了他们还有司机,祝童不好太放肆,只收拢手臂,让两人之间靠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他们都不说话了,盼望着车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早一些到达海力诺的别墅。
  那里不是九津,祝童有一间宽敞的卧室,里面有舒适的洗浴间,还有一张柔软的大床。
  叶儿知道身边的男人在想什么,脸越来越红,双腿夹得紧紧的。因为,原本紧握的双手已经松开,那只手,正插进她双腿之间,轻轻蠕动着。
  轿车终于停在别墅前,叶儿下车,依偎着祝童勉强站着。
  轿车刚刚离开视野,叶儿就惊呼一声。她已经被祝童拦腰抱起,向别墅内冲去。
  “别……让别人看见。”叶儿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低低抗议道。
  “不会有人看,他们都睡了。”
  “你怎么知道?”这间别墅内住着于蓝和谢晶,还有蒋老和两位金融专家。
  “我就是知道,他们都睡了。”祝童眼界颇宽,早在下车的瞬间已查看过周围的情形。
  别墅内唯一没亮着灯的只有谢晶的房间,于蓝这几天一直和金融小组的人在一起,那些繁杂而枯燥的数据,最能消耗人的精力。
  叶儿不在说什么,任凭祝童把她抱进房间。按照分配,她应该和于蓝住在一起。
  门在背后轻轻闭合,祝童放下叶儿,两双炽热的唇纠缠在一处。
  从玄关到卧室,再到床铺,短短十几米距离,他们竟然耗费了十分钟的宝贵时间。
  叶儿呻吟一声,睁开眼,马上又合上了。
  她看到,眼前的男人已是赤裸裸雄赳赳,而自己身上的衣衫也不知去向。
  她要扑进床上,用温柔的蝉丝被褥隐藏自己的娇羞。
  可祝童不放手,让她强忍羞怯站在床前。
  月光溶溶,从宽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叶儿光洁的肌肤上,将雪白的胴体映成金黄。祝童背对月光,痴痴看着面前的女神,他的手一寸寸描绘着修长苗条线条,从纤细的腰肢到幼挺的顶峰,每一点触摸都会多一丝感动。
  轻轻一声呻吟,引发了祝童的狂热;他只轻轻一推,叶儿就软软的仰下去。
  “谁在爱我?”关键时刻,叶儿屈膝,顶在关键处。
  “你希望是谁?”
  “我喜欢李想。”叶儿勉强抵抗着越来越迫近的重压;“可是,更爱祝童。”
  “那就让他们一起爱你。”
  “我们还会分开吗?”叶儿逐渐找回过去的感觉,享受着爱人的放肆,喃喃道。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祝童剧烈的喘息着。这个时候,所有的心法与调息法门都补充不了最原始的消耗,大口呼吸伴随着剧烈的冲动,把叶儿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风雨渐息,喘息声、呻吟声很快平复。
  窗外,夜莺的鸣唱短短长长,虽然没有开灯,祝童早适应了明媚的月光。
  他爱怜的将这具凹凸有致的柔软胴体抱在胸前,一点点舔舐着略带疲惫的眼眸。
  “放我下来,去洗洗,好吗?”叶儿在他耳边求饶。虽然她也不舍的离开温暖的怀抱,可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刚过去的风雨实在太激烈了。
  “不好。”祝童贪婪的凑上去,捕捉住同样潮湿的红唇。一只手又向下探去。
  良久,叶儿勉强抬起头,喃喃道:“我要喘死了。”
  “怎么可能?”祝童舒服的躺着,按住她胸前的樱红一点,笑道:“你是身在宝山不知富贵,叶儿,你那些字都白练了。让外人知道你差点被……岂不要笑死。”
  “我哪里知道……”叶儿娇媚的说;“应该怎么做。”
  “这样做。”祝童手掌下滑,按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轻轻按压;“呼气,吸气,呼气,吸气,记住这种感觉。现在停止呼吸,可是这里不能停。呼……吸……”
  “你别乱动。”叶儿刚体会到一点玄妙处,却被作怪的手从天堂拉入红尘。
  面对娇艳欲滴玉人,即使是神仙也要凡心大动。
  祝童俯身压上去;“我再教你一招。”
  “什么……”
  叶儿软弱的贴着他,软弱无骨的身体任凭轻薄,银牙咬着红唇发出轻轻的呻吟。心里的那点洁癖被点燃的春情淹没掉,只会与郎共舞。
  时光荏苒月朦胧,战场一片狼藉,战士们也移到洗浴间。
  祝童依旧舍不得放开,搂着叶儿坐在宽大的浴缸里,问:“妈妈漂亮吗?”
  “不是漂亮,有时候看似很平常,有时候……真是风华绝代啊。”
  “她是谁?”祝童不依不饶,坏笑着问;手上更坏。
  “她是母亲啊。”叶儿投降了。
  “我什么时候能见母亲?”
  叶儿回身,捧住祝童的脸,怜惜的爱抚着;“她的心里比你苦。你不知道她,她却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你。”
  “我知道。”
  “她说,做梦都想尽快见到你,又怕你不肯原谅她。”
  “我从来没那样想过,她是我的妈妈啊。”祝童把头埋进叶儿脖颈见,让泪水顺她的发丝散去。
  “咯!咯!咯!”忽而响起三声清脆的敲门声。
  祝童抬起头,与叶儿面面相觑。
  有人进入房间了,因为人家敲的是浴室的门。
  “咯!咯!咯!”又是三声脆响;接着传来一个凶巴巴的声音:“马上出来,本未婚妻来捉奸了。”
  祝童苦笑着摇摇头:“是雪美小姐。”
  “……现在怎么办?”叶儿从未经历过如此的尴尬,满脸绯红捶打着祝童的肩膀低声嗔怪道。
  他们的衣服从门口一直散到床铺边,刚才,她是被讨厌的男人半强迫着抱进来的。
  “有什么话出来说,敢作就要敢当。”井池雪美的声音就在门外,华丽的格子木门没有关严。里面的人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外面的人对里面的动静亦能听得一清二楚。
  “雪美小姐,请先到客厅回避一下,我马上出来。”祝童只好站起来,拉过一条浴巾围在腰间。
  他与井池雪美曾有过几次亲密接触,虽都不及于乱,却也曾有过坦承相对的经历。
  “为什么我要回避?”井池雪美不依不饶的说;“大家都知道,我们之间有婚约。应该回避的是那……叶儿姐。”
  井池雪美还算知道轻重,不敢冒犯叶儿,她知道自己装母老虎也装得不像,说着说着,在门外“咯咯”笑起来。
  祝童拉开格子门,浑身冒着热气走出来。马上就回手将门带上,不满的说:“雪美小姐,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不觉得自己很荒唐吗?”
  “有些人做过更荒唐的事。哼!还有脸在这里扮君子。”
  井池雪美一句话就让祝童脸上发烧,呐呐着说不出个所以然。
  更荒唐的事,当然指的是那纸婚约。
  “别忘了,我们之间有一份经过公正的订婚协议,你这样做,是不是荒唐?”井池雪美不依不饶,看得出,她心里确实有一股极大的怨气。
  房间里没有开灯,西厢月正射在井池雪美身上。她卸下宽大的斗篷,里面是一套紧身骑士服,把她青春的身材勾勒得苗条而凸凹不平,显出一份柔媚的顽皮味道。
  “那份协议还有效吗?”
  “我说有效就有效。”
  “可是……”
  “可是什么?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人?”井池雪美似乎抓到了一手好牌,兴奋地说;“现在科技发达,你即使真的有病,还有别的补救办法?”
  “什么办法?”祝童开始心虚了。
  “试管婴儿啊。”井池雪美兴奋的挥舞着手臂,“咯咯”笑道;“只要有你的基因,就是你的孩子。听说,一滴新鲜血液就够了。”
  “不会吧?一滴血液能生孩子?”
  这丫头不是个好相与的,早知道如此麻烦,打死他也不会在那份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定可以的,即使现在不行,我可以出资赞助京都医学研究所,把世界上顶尖的专家都请来研究。只要你这个大活人在,我就不信弄不出个孩子来。”
  汗水从祝童额头冒出,这次不是因为兴奋或者燥热,而是井池雪美真得纠缠不清。
  叶儿还在身后的浴室内,她听到会如何想?
  “咔哒”,门环轻响,浴室的门被推开。里面的灯光投射出来,将月光赶出大半。
  叶儿揉着潮湿的头发,披一件雪白的浴巾走出来。雪白修长的秀腿裸出大半,幼嫩如脂的香肩更是毫无遮拦;这一份妩媚风韵中偏偏又有令人不敢亵渎的端庄,眸子秋水样晶莹,如一枝出水芙蓉般清丽出尘。
  最是她项下那枚女儿玉,与微露的半截酥胸相映成诱人风景。唯一不妥是,女儿玉旁一块淤红,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不只祝童看呆了,作为女人,井池雪美也看得哑口无言。
  叶儿抬起手臂推开祝童,面对井池雪美,说:“雪美小姐,我能看看你们之间的订婚协议吗?”
  “不能。”井池雪美叶儿的清丽绝美前感到自卑,还倔强的说。
  “我能知道,他在那上面签的哪个名字?是李想,还是祝童?”纤纤玉指缠绕着一缕发梢,叶儿横一眼祝童,说;“如果是李想的话,很抱歉,他在骗你。李想另有其人,他如今已经是道门中人。如果那份协议上写着祝童的名字,就更可笑了,在中国的官方户籍资料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井池雪美瞪大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祝童暗自得意,手在叶儿背后按在浴巾的下端,摩挲着那处诱人的挺翘。
  “你们欺负人。”井池雪美忽然掩着双眼哭起来。
  在这寂静的月夜,别墅周围山清水秀,哭声能传出好远好远。
  祝童连忙收起放肆之手,捂在井池雪美嘴上;“傻丫头,你这个时候来,不是为了无理取闹吧?”
  “就是……不是。”井池雪美哽咽着扑进祝童怀里;“反正这件事不算完。呜呜……准备怎么对付那个讨厌的雷曼。”
  这一折腾,让小骗子手忙脚乱。他身上只有一条浴巾,随时有穿帮并走光的危险。
  祝童不好意思的回头看看,叶儿已经拉上窗帘,坐在梳妆台前,按开镜灯用一把竹梳,细细梳理半长的秀发。竟是一副不理不睬的大方摸样。
  好说歹说,祝童才把井池雪美劝出暧昧的卧室,安静的坐到客厅的木椅上。他收拾起地上的散落的衣服,那边,叶儿已经穿上一袭睡衣走出来,坐到井池雪美对面。
  “雪美小姐,我知道一些与威尔逊夫人有关的事,您想听吗?”
  “非常非常想?”井池雪美使劲的点点头。
  “威尔逊夫人的前夫死于航海运动,那是一场意外事故,她是这样对你说的吧?”
  井池雪美又点点头:“是啊,从那以后,她就再没登上过任何一艘船。”
  “二十三年前,美国社交界传出过一桩绯闻,主角是年轻的马廊主、英俊的冠军骑师雷曼先生和法国社交名媛威尔逊夫人。那年冬天,威尔逊先生不幸从一艘属于自己的豪华游艇上意外坠海。当时游艇距离美国西海岸八十海里,上面有四个人。他们是雷曼先生,威尔逊夫妇,还有汉密尔顿勋爵。那次意外,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和爱好。雷曼先生在沉寂了两年后忽然投身政界,并在四年后成功当选地方议会议员。威尔逊夫人继承了丈夫的巨额遗产,终身未嫁。只是,她没有继承丈夫的另一份遗产,某基金会董事。而雷曼先生的成功,就得益与这个基金会的支持。
  “汉密尔顿勋爵本是个不喜欢运动的花花公子,可他在事后得到了那艘豪华游艇,并开始热衷航海与各种冒险运动。他曾多次单人驾驶游艇穿越除太平洋外的海洋。资料显示,他的游艇从未进入过太平洋。十五年前,三个人才有了又一次见面,并且发起成立了一家致力于海洋环境保护的基金会,取名叫蓝色海洋基金会。十三年前,蓝色海洋基金会改名为森林基金会。但是,汉密尔顿勋爵的名字却在这次更名后从董事会名单里消失了。”
  “叶儿姐,你要说什么?”井池雪美听得入神,却没搞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十三年前发生了一件事,雷曼先生当选为美国参议员。而那个时候,汉密尔顿勋爵的名声不算太好,他沉迷航海运动之外还多了个爱好,喜欢在年轻的女孩子身上纹身。他称之为人体艺术。蓝色海洋基金会一度有巨大的影响力,借助这个平台,汉密尔顿勋爵结识了一批世界富豪,他喜欢把纹身过的女孩子送给他的朋友们,从而赢得了一个美丽的外号,天使之魂。”
  “天使之魂,是什么意思?”
  “大致意思是,汉密尔顿勋爵将为这些女孩子插上天使翅膀。他选择女孩的条件很苛刻。一是必须有金融相关学历,第二必须年轻漂亮肌肤白皙细腻;第三个条件是有一定的社会经验,但年龄不能超过二十四岁。一旦被他选中,女孩子必须跟随他两年时间。很多金融界的女孩子都对他很着迷,因为在两年过后,她们都能得到一份信托基金与一份很好的职业。在这两年里,汉密尔顿勋爵将会给这些女孩子提供学习和深造的机会,并跟着他出入各个顶级社交场所,结交一些很有影响的大人物。”
  “这也没什么啊。”井池雪美不解,在她接触的世界里,有太多类似的例子。为了能进入那个世界,多少女孩子不惜抛头颅洒热血,多少英俊少年与女孩子般卖弄风情,可她们或他们大多数只能是玩物和过客。玩得好的是只是极少数,那需要精明绝顶的头脑与绝佳的运气。
  “西蕾娅和萧萧都曾经是汉密尔顿勋爵的天使,她们现在在牧场修养。前天晚上,西蕾娅被迫自杀,而萧萧差点把叶儿掐死。”祝童不知什么时候收拾停当,坐在叶儿身边。
  “她们是汉密尔顿勋爵的天使,我是威尔逊夫人的天使。上帝啊,他们太歹毒了。”井池雪美恍然。
  那边,祝童与叶儿吵上了。
  “苏警官,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如果提前两天,你就不会受罪了。”
  “你有时间吗听我说吗?”叶儿推一把祝童越来越近的胸膛,横眉竖目;“我想先和雪美小姐谈谈,可是……”
  “可是什么?”祝童最终只抓住一只柔软小手。
  “是我多心了。对不起。”井池雪美站起来,深深的鞠躬,对着叶儿。抬起头,就变了颜色:“可是,这还不够。”
  “不够什么?”祝童问。
  “不够让我放弃先生。”井池雪美干脆做到祝童的另一边,小手掐住他腰间一点肌肉。
  “轻一点。”祝童强忍疼痛,小丫头下手可够狠的;“你既然是来求援的,就应该放低身段。”
  “谁说我是来求援的。”井池雪美又用上一把力;“我是来捉奸的。莫非,先生要做今世陈世美?他可是被铡刀咔嚓了”说着,还伸出左手在祝童脖子上比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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