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

蘑菇

都市生活

车过徐州,窗外的颜色方始变化,绿色更翠,更多水润光泽;沿途村庄建筑的格式也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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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似水流

凤凰面具 by 蘑菇

2021-9-19 21:31

  祝童看不到也听不到藏剑洞内发进行着什么样的仪式。
  尹石风已经进去半小时了,黑衣人的歌声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此时此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面对如此巨大悲情,谁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祝童等的无聊,刚想找机会活动一下,脑子里却显出了一个黑点。糟糕,这个时候叶儿来凑什么热闹?她已经进入江家村了。
  因为叶儿,整个江家村在祝童脑子里变成个棋盘,叶儿顺着石板路走着,时常停下来一会儿,想来是在试图敲开某一家的房门。
  黑点移动到石板街中心地带的牌坊位置不动了,这次停留的时间比较长。
  祝童担心的想:不要再前进了,傻瓜。可是这里到叶儿的距离太远,叫都没有用,想更是白想。
  祝童忽然想到了手机,他把手伸进秦可强的衣兜,顺利的摸出一只手机。低头稍微查看片刻后,手指快速按动按键,很快发出一条短信:叶儿危险,马上离开这里!童!!!
  祝童一连使用了四个惊叹号,发出短信后,注意力再次关注代表叶儿的黑点。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了,黑点终于开始移动,向着村外移动。
  祝童紧绷的心随着叶儿的离开一点点的放松,他的感觉能延伸到村口的黄桷树,只要叶儿到达那里,基本上就算安全了。
  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黑点忽然加快速度,接着就是几个停顿,马上又是快速移动。只不过,这次不是向村外,而是向村内移动。
  祝童小心的推测着在叶儿身上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要她还没离开石板街,应该就是安全的。
  可是,这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黑点拐出了江家村主街,一直向村西方向移动,并有从祝童的感觉中消失的危险。
  祝童再也呆不住了,对曲奇说:“跟我来。”转身就跑。
  “发生什么事了?”柳希兰跟得比曲奇要快,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叶儿有危险。”祝童没有回头,说完这句话,人已经消失在竹林外。抡身法之轻灵迅捷,祝童迈开左脚,能追上他的没几个人。
  江家村的石板街出现在祝童眼前,他根本就不看方向,也不看眼前有什么障碍。窜蹦跳跃,几乎按照一个直线插向黑点的位置。此刻,黑点已经移出江家村,还在向西边移动。祝童知道,那里有座寺院,空想大师没有出现在这里,也许就在那里。
  好在,江家村没有高大的建筑,祝童全力狂奔,与黑点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很多。
  江家村的西口,立着两个黑衣人,他们似乎知道祝童要来,手里都横着拐杖。
  离远的时候看不清,十米内,祝童已经分辨出这是两个妇人。他想也不想马上改变路线,斜插着从她们身边三米出掠过。
  近了,距离黑点还有不到五十米,前面是一片茂密的松树林。
  祝童开始刻意放慢速度。一是为了给曲奇一个追赶上来的机会,更主要的是借着最后的几十米调整状态。
  进入松树林内随时可能遇到突袭,他必须把自己的身体和内息调整到最佳状态。
  三十米,祝童进入松树林了,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二十米,祝童已经确定黑点的位置,没有遇到阻拦。
  十米,祝童停下脚步,他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一个是叶儿,一个是烟子。
  “……爷爷去世的早,他一直跟着我爸爸。医生说,奶奶生二叔时难产,二叔在奶奶肚子里耽搁了一分钟,脑子受到损害。他的智力比常人低好多。二叔从小就胆小,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嘉陵江里游泳,这辈子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前年,哥哥在上海买下一间公司。刚开始时,货场里老丢东西。二叔怕哥哥辛苦,主动去上海帮忙……”
  “江小姐,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祝童闪身出来。
  松树林中心是一片墓地,叶儿和烟子正站在一座新坟前,石碑上刻着死者的名字:江临。
  “李想……”叶儿抬起头,张开手臂。
  她的脸上毫无血色纸一般白,目光散乱而空洞。与其说是看到了祝童,还不如说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寻求安慰。
  “傻瓜,你不知道别人在算计你?”祝童紧走几步一把将叶儿抱进怀里,龙星毫已然刺进叶儿的哑门穴。
  紧接着,凤星毫顺督脉而下,点刺一周天,最后刺进她右手食指尖。
  “嗯呀!”叶儿眼睛里的神采逐渐凝聚,她仔细看看了抱着自己的人,轻轻叫一声就哇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叶儿最勇敢了。江临该不该死,是不是傻子,自有公论。”祝童长吁口气,总算反应及时,把叶儿从精神失常的边缘拽了回来。
  “真幸福啊。”烟子也穿一身黑衣,胸前陪着一朵白花;“你们两个真的很般配,一个是辣手摧花的江湖浪子,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女警官。真是绝配啊!祝童,知道为什么选择今天交换尹家的信物吗?因为,今天是二叔的生日,他才四十七岁,正当壮年,却死在一个女人的枪口下。二叔冤啊,他死的真冤!他老来得子,儿子才刚刚三岁就没了父亲。二叔傻啊,他真傻!竟然相信哥哥的鬼话,说什么只是上船上转一圈。船上都是好人,他去只是开个玩笑,不会有人伤害他。二叔离开江家村的时候,他的儿子才刚过一岁生日,连句爸爸……”
  “够了。”祝童怒喝一声,叶儿有开始颤抖了,他不得不狠下心,用龙星毫封住叶儿的六识。
  “这下你满意了。”叶儿的眼睛还半睁着,祝童心疼的难受,喝到:“烟子小姐,我们以前的事早以了断,我付出了代价。你如果还有怨气,尽管冲我来。今天的事不算完,你和江家村最好从现在开始烧香,祈祷各路神仙保佑叶儿不出什么事。如果……”祝童转身看一圈,这一会儿,松树林中出现了一群黑衣女人。
  曲奇已经赶来了,柳希兰也随即出现在人群的外围。
  祝童把叶儿抱得紧紧的,咬着牙根说:“如果她半分意外,你……你们……整个江家村最好多准备几个棺材。”
  “你要杀人吗?先把我杀了吧?”烟子挺起胸膛上前一步。
  “你应该知道,我从不杀人。”祝童冷冷的一笑,两眼散股出刀锋般凌厉的气势。
  “烟子,你做什么了?”江小鱼连闪三闪,穿过人群出现在墓地中央。抡起手臂打在烟子脸上;“说出国留学的是你,说不念书的也是你。滚回去,家里已经够乱。”
  “你打我……你,江小鱼,你竟敢打我!”烟子捂住脸,指着江小鱼吃惊的说;“你还算个男人不?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欺负,被人白玩儿,你连屁都不敢放。现在,你竟然当着他的面打我……”
  “妹妹,是哥哥不好,不要胡闹了。”江小鱼面带愧色,柔声劝道。
  “江家规矩,女人不管男人的事。女人家的事,男人也不能问。”烟子挺挺腰身白江小鱼一眼,对周围的女人们说;“我这个哥哥丢尽了江家的人。藏剑洞没有了,江家已经没有男人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族长。”
  女人们没有说话,只是都把手里的木杖高举过头。
  “逆水刺断水亦断。”咔吧一下,烟子折断手里的木杖。
  周围响起接连不断的咔吧声,半数女人把手里的木杖折断了。
  “已经够了,江家的女人在,逆水刺就在。”烟子抛下木杖,昂头挺胸走向西方。
  折断木杖的十几个女人都跟着烟子走了,十几个男人也跟着走了。
  江小鱼从震惊真清醒过来,对周围越聚越多的黑人男女吼道:“想过日子的都回去,想跟着她走的,也别犹豫。江家村不需要莽夫。”
  这段时间,祝童对身外发生的事充耳不闻,一颗心思全放在叶儿身上。
  叶儿的情况很不好,她一直在说胡话,祝童凑到叶儿嘴边只能大概听清一句:“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有人碰碰祝童,他甩手就是一串金针。
  随即清醒来,才看清碰自己的是张伟。
  曲奇和柳希兰都站到祝童身边,接着,秦可强与尹家姐弟也来了。
  祝童深深的看着江小鱼:“你最好快点想清楚怎么给我个解释,我们都没有时间后悔。”
  江小鱼点点头,有摇摇头:“对不起,我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祝童看着烟子离开的方向,说:“如果你管不了自己家的人,有人替你管。”
  “是你伤了她的心……”江小鱼牙关咬得紧紧的,再没说出半个字。
  走出江家村,迎面看到黄海。
  祝童怒视着他,吼道:“你是傻子吗?为什么让她来这里!”
  “不可能。叶儿怎么了?”黄海被骂得稀里糊涂,看看身边的四个人。
  “让叶儿来江家村,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张伟指着揪出黄海右边的那个,说:“是他。”
  “张警官,注意自己的身份。”那个人不在意的说。
  “你是无畏大师的记名弟子。”祝童认出来,这个人曾经陪着黄海去水上人家看擂台赛。“想必,无畏大师一定给你赐有法号吧?”
  “黄处,你应该马上拘捕他……”
  “够了。都闭嘴!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事回去说。”黄海要从祝童手里接过叶儿,祝童抱得死死的。
  “你再不走,很多人会跟着你倒霉。很可能这辈子就见不到叶儿了。”黄海借争夺叶儿的动作,靠近祝童耳边低声说。
  “你是个笨蛋。”祝童还是不松手。
  “过去是,现在不是了。”黄海又说。
  “他叫什么名字?”
  “李颂汉,不要走陆路,外面已经被封锁了。”黄海焦急的说。
  “你要保证。”祝童抬眼,正看到一群人正从远处包抄过来。
  “我保证!”黄海去接叶儿,他几乎是在颤抖着催促;“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祝童终于松开手,最后看一眼叶儿,纵身跃入嘉陵江。
  “噗通!噗通!”几乎同时,另两个身影跟着跳下,瞬间没入汹涌的江水。
  祝童在水中潜行好一段距离后,悄悄探出头看向岸边。
  陡峭的石岸隔断视线,除了高峻葱榕的黄桷树,他看不到亲爱的叶儿,更看不到黄海和别的人,但能感觉到叶儿的惶恐与惊惧。
  浪花翻卷,冒出两颗湿漉漉的脑袋。
  一颗当然是曲奇,他一心跟着祝童历练江湖,当然水里火里一道闯。
  另一个是江小鱼,他也是来找祝童的那些人的目标。这个时候,唯一的选择也只有跑路。
  “跟我来,先离开这里再说。”江小鱼摸一把脸上的水;“如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面对同样的敌人。”
  有人从岸上探出头来,还有人在吆喝着去找船。
  祝童脱下鞋子、外衣,用皮带捆扎好系在手腕上,浑身上下只留一条短裤。
  江小鱼也做着同样的事情,曲奇的水性不太好,但他知道学习;也跟着他们做同样的事情。
  一条快艇驶过来,他们什么也没找到,只看到奔流不息的嘉陵江水不停地拍打着江岸。
  入夜,下玄月,钩如媚眼。
  重庆南岸狮子山,弘法寺门前。
  凉亭外,两株白玉兰在静谧中悄然吐露芳华,亭内三人就风花雪月守一副茶台对饮。
  祝云和曲奇喝茶,祝童自己打开一瓶白酒,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对岸的重庆夜景,手中一杯酒已喝了好久。
  二师兄祝云刚到半小时,正听曲奇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情。
  无论从穿戴、气质还是语言方式,祝云身上的商贾气质都比以前更浓郁了。
  俗话说居移气,养移体。
  祝云以前的生意是承包寺庙道观,多与真假和尚道士之流打交道。从去年开始,祝云参股了一家名为天心药业医药连锁公司,近期以绝对控股股东的身份,成为这家旗下有十八家医药超市的医药连锁公司的董事长。
  这样做是为了配合望海制药出品的几种新药上市,天心药业的连锁医药超市虽然都在江浙一带的大中城市,但是持有几家大型药厂的总经销权,也就是面向全国市场的供货渠道。
  望海的新药需要上市的管道,收购天心药业虽然成本巨大,几乎抽空了包括弘法寺在内的多家道场的多年积蓄,从长远看还是值得的。
  身份不同,接触的人也不一样,如今交往的都是商界成功人士及社会精英,原本的草莽气质不可避免的要被名利场上的灯红酒绿洗刷掉。
  “你准备怎么办?”听完曲奇的讲述,祝云摩挲着中指上的戒指问,黄澄澄的金座上镶一枚碧绿的翡翠。
  祝童没说话,他和曲奇都穿着一袭僧衣。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弘法寺内一时找不到适合他们穿的衣服,替祝云打理弘法寺的小和尚说僧衣倒是有不少,只能先凑合了。
  “江小鱼去哪里了?”祝云又问。
  “师兄,你不该来。”祝童吐出一句;“这是我的私事,不能把祝门牵连进来。”
  “你的事就是大家的事。”祝云很光棍的说;“这间寺庙如今没有主持,以前那个到霞光寺去了。祝成云是我的儿子,师弟多照顾照顾。”
  “师兄的孩子……”祝童很吃惊。
  祝云什么时候弄出个如此大的孩子出来?祝童甚至没见过祝云的夫人,也没听他提起过。
  “为什么没让他读书?”祝童回想着小和尚祝成云,第一印象有点木讷,蓬麻功也稀松平常。
  “十八岁了,都怨我,这些年忙着到处乱跑,把孩子给耽搁了。成云没考上大学,我掏钱赞助学校才进去。没成想,他死活学不进去,整天躺在房间看电视、上网。所以就带出来了。”祝云不无愧疚的看看弘法寺,里面漆黑一片,大殿上的长明灯也熄灭了。
  祝童与二师兄师出同门,年纪相差十二岁,但是互相之间的联系很少。直到七年前祝童开始行走江湖,见面的次数才多起来。可他一直都没问过二师兄的私人生活,更不知道他已然有个个十八岁的孩子。如此算来,二师兄出道江湖没多久就成家了。
  听口音,祝成云应该是本地人,至少不会离市区很远。重庆多美女,二师兄的家应该就在重庆。这座弘法寺本不出名,位置偏僻香客稀少,二师兄在重庆弄这么座不赚钱的道场本就不正常。
  “师兄应该把他交给师叔。”
  以祝童的眼光,祝成云虽然是二师兄的孩子,却偏于木讷。这样的性格守成还差点,如果希望有多大的出息,实在是有点难。
  老骗子一定看不上祝成云,如果能跟着师叔祝蓝,蓬麻功能有多少进境不去说,至少能学到一些真本事。
  祝云也是人精,知道祝童的意思。说:“跟着师叔当然好,只怕他老人家事物繁忙,没好多时间。我想请师弟帮个忙,可好?”
  “我准备了一笔钱,想让师弟替我筹划筹划,让成云到国外去上几年学。能学到多少都是无所谓的,我想把他放到个陌生的环境里去摔打历练,也许就能开窍。”
  明白了,祝云对自己的儿子还抱有希望,想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做最后的努力。但是,他毕竟是父亲,有怕祝成云真的受罪。拜托祝童其实是摆脱八品兰花的柳家或三品蓝石蓝家,他们在国外多年,祝童和他们的关系比较近。
  “师兄的事就是我的事。”祝童豪爽的回答,马上用祝云的电话联系柳伊兰。
  人情不外如此,祝成云如果不是二师兄的孩子,祝童根本连多看几眼的兴趣都没有。
  柳伊兰也很干脆,让二师兄尽快送孩子去上海。不过她还说,在国外找个学校去没问题,找人关照也可以,只是祝成云能混成什么样子还要看他个人的造化。
  敲定这件事,祝云的神情开朗了许多,去寺内把祝成云叫出来。
  祝成云手足无措的站在凉亭外,对于他来说,江湖道原本是传说中的所在。从一个腼腆的宅男猛然间被带进江湖,虽然做了一段小和尚,还是不能很好的适应。
  第一次正式见二师兄的孩子,祝童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师叔,应该给子点什么做见面礼。
  给钱太俗气,也不合江湖汉子的习惯。
  可他身上这身僧衣都是祝成云给的,原本的衣物都湿透了,正在弘法寺的后院凉着呢。
  “好吧,你坐下。”祝童摸出龙星毫。
  小和尚愣愣的,祝云知道祝童的排场,送出的一定是好东西。当即让儿子坐下,摆出修炼蓬麻功的架势。
  祝童闭目,把一枚紫蝶移进黑色晶体,又催动血球度进一股红色内息将紫蝶炼化。片刻间龙星毫黝黑的针体闪烁出几丝亮光,黑色晶体透出红色火焰般的华彩。
  “小心了,坚持住。”祝童轻喝一声,龙星毫刺进小和尚眉心。
  祝成云哼一声,身体便要向后跌倒。二师兄连忙扶住他,并以修炼多年的蓬麻功帮助儿子。
  祝童额头渗出汗滴,整个人都显得雾蒙蒙的。
  龙星毫在半空虚虚划出个“中”字,一点点降进祝成云头顶百会穴。
  这一来,小和尚更受不住了,颤抖着发出一串撕心裂肺般的呻吟。如果没有祝云夹持着,他早就跑出不知道多远了。
  祝云是识货的,知道祝童送给儿子的见面礼意味着什么。
  儿子习练蓬麻功已有十年,却一直不能突破蓬麻初境,连带着他对儿子的希望也就淡了下来,这也是他一直不敢把儿子带到老骗子跟前的原因。
  祝童给他的礼物是洗髓,虽然还不足以把他送入蓬麻初境,却为今后的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师兄,我以为不要急着让孩子出去,最好先送到逍遥谷,让曲奇的师父调教调教。”祝童擦一把额头的汗珠说。
  祝云感激的连连点头,对曲奇说:“曲老弟,看来要麻烦你们了。”
  他当然明白祝童话里的意思。
  蓬麻功讲究悟性,不是埋头苦练就能成就的。祝童认为祝成云的条件不适合蓬麻功,如果想混江湖最好改投别的门派。
  “不麻烦,逍遥谷条件简陋,只怕祝师兄要吃几天苦。”曲奇摸摸祝成云的脉搏,好奇的问祝童:“你刚才做了什么?”
  “嘘……”祝童把食指竖在唇边,凝神细听。
  片刻,山路上传来脚步声。
  秦可强与柳希兰来了。
  祝童与曲奇跳水逃遁,秦可强没跳。
  他与柳希兰的样子很像游客,且证照齐全,经过简单的审查就离开了。
  至于江小鱼,祝童和曲奇之所以能如此顺利的到达重庆还多亏了他。
  江小鱼历来小心,早在江家村下游安排了一艘江船。
  有了船,到重庆就很简单了。
  分手时江小鱼说自己近期会在市区沙坪坝一带,如果祝童有事可以到那里找他。
  秦可强带来了祝童最急切想知道的消息:叶儿住院了。
  “她好些了吗?”祝童不安的问,心里像压了块巨石,重重的。
  “张伟说苏小姐看上去受了很大的刺激,有精神分裂的迹象。没有回驻地,被直接送到江城医院治疗。张伟还说,医院是李颂汉选的。江城医院的前身是一家军队医院。”
  “我要去看看。”
  祝童站起来就要走,柳希兰拦住他,说:“你就穿这身行头去?”
  祝童上下看看,一身僧衣过于显眼,是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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